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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后,她被暴君囚宠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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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5章(第1页)

鹤兰因似有不解的望着她:“什么?”

房间里的氛围一度跌到降雪天。

似乎在这一刻才明白,过往的那些年,不单单是鹤兰因心里有人,还有自己给不了鹤兰因想要的细腻。

外人看见的,只是鹤兰因追着来了北境去了匈奴,

可是今日一说,她才知道鹤兰因是将方方面面,往后的一切都已经考量好了。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可以给鹤兰因什么了,那些黄金吗,的确配不上他,自己也配不上她。

拓跋朔兰忍住泪水:

“你太好了,好到我觉得与你不再相配。从前我觉得自己是匈奴嫡长公主,与你这大周臣子相配,是绰绰有余。

而今,在你面前,我只剩下低眉了。

鹤兰因,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温柔细腻。”

鹤兰因道:“感情的事情不是相配与比较,是谁愿意服输。权势对等,性格对等的人,就一定合适吗?”

拓跋朔兰心底却犹豫起来,这份感情走到现在,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她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鹤兰因看着她的眼睛,格外深沉:“谁不喜欢那明目张胆的偏爱,只不过是你年轻的时候,用力过猛了些。”

不懂得表达爱的时候,她总喜欢送东西,给男人花钱,以求他对自己的注目。

她的确不够完美,不够细腻,甚至脾气还很泼辣,

但在北境的那几年,若不是拓跋朔兰在,鹤兰因只怕很难从禹王的数次暗杀里成功躲掉。

拓跋朔兰甚至敢当着所有匈奴人的面,表达自己的心意。

她就像一团赤色的火焰,鲜明里有些偏执,倔强中又带着些笨拙?

鹤兰因又道:“喜欢火焰的人,被火灼伤也是早晚的事情。”

即便鹤兰因是这样说了,可是在拓跋朔兰的眼中又起了一些迷雾,感情的事情她是越来越整不明白了。

她心中自卑,语声低沉的道:“太深奥了,翻译成匈奴语,都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需要明白,以后我尽量复杂的事情简单说。”

鹤兰因后而又道:

“其实我在帝京时便有回北境的打算,只是那时你不愿听我说,也不愿见我,所以就没提了,等真的实施下来再告诉你也不迟。”

他很清楚,身为王族是根植血液里不可分割的责任。

拓跋朔兰再是与他没有矛盾,也不可能说走就走。

拓跋野年纪小,匈奴历经内战才几年,元气大伤,是最需要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