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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后,她被暴君囚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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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3章(第1页)

“拓跋野,你竟觉得我是在可怜你!”

拓跋野第一次凶了她,她好难受,原来拓跋野凶起来是这种狠绝的神情。

“那好吧,我也没什么好摇摆的了。拓跋野,沉鱼是有些小心思,但我看得出来,她挺在乎你的。

有个陪伴在你身边的人,挺好的。”

鹤绵绵跟她说,王兄极为宠爱沉鱼,这四年,只她一人。

四年,同吃同睡,吻她抱她,跟她做了所有男女之间都做的事情,她已经非常膈应了。

“你看,终究是有人可以替代的,不是吗?也没有那么非一人不可,时间长了,什么都可以改变的。”

她劳累了七日后,气色有些萎靡,苍白的唇无力的勾了勾。

这话是她自己对自己说的,她本就不舍拓跋野,这七日她早就摇摆了,却换来这样一句话。

飘忽不定的心,此刻不飘忽了。

拓跋野拧着眉:“孤跟沉鱼......”

话未讲完,裴乐瑶已经提着裙摆从王陵里走出去了,留给拓跋野一个消失的背影。

拓跋野也觉懒得解释,反正她终将是要离开的。

拓跋野派出一队精锐护送裴乐瑶回北境,鹤绵绵亲自跟了去。

只是半月后她回到匈奴王宫,跟自己的王兄一起用膳时,突然说了一句:

“我怎么感觉乐瑶好伤心啊,浑身都很疲惫。

给太后娘娘办丧仪那段时间,那么多事情,那么累,我都没看见她那副神情的。

不会是有什么心事吧......”

拓跋野顿了顿,将筷子放了下来,瞬间没了胃口:“路上,你们可曾说了什么?”

鹤绵绵瞪了拓跋野一眼:

“没说,问了也不说。

肯定是王兄你做了什么惹人生气的事情,她不好跟我讲,所以才自己憋着的。”

满桌珍馐,宛如石头与枯草。

鹤绵绵朝着四周看了看,问道:

“王兄宫里的那位沉鱼呢?

之前不日日跟在王兄跟前伺候您的吗,我找她去端药膳呢。”

“什么药膳?”他问。

鹤绵绵道:

“是乐瑶离开前交代的,说你肯定会郁结于心,她担心你将身子闷出什么病来,

又知道王兄你肯定不会按时吃药,所以就写了一些药膳的做法留在了王宫。

你看今日这些菜,都是乐瑶提前给你写好的菜谱,补血益气,舒郁活血的。”

金色的光从殿外落在单于深邃的轮廓上,他锋利高挑的眉骨一瞬便低压下去:

“孤那日说话,是不是过于重了?”

鹤绵绵找了一圈,扒拉了他手臂一下:“王兄,沉鱼呢!”

拓跋野淡声回道:“犯了错,遣出宫去了。”

鹤绵绵惊讶的望着他:

“啊,跟在你身边四年的侍妾,说赶走就赶走啊?

上次我还跟乐瑶说,我将沉鱼都差点要当成一家人了,还给她开过好几次安胎药呢。”

拓跋野呼吸沉了沉,一拍桌子:“你跟她说了这些,你还说了什么?”

鹤绵绵被他陡然的气恼给吓到,她抿了抿唇,不知所措起来:

“我说什么,我......照实说的呀。

我说沉鱼是你房中人,伺候了你四年,这四年你身边就她一位女子,想来很得王兄宠爱。

太后娘娘急于抱孙子,所以来找我开过几次安胎药什么的。”

“鹤绵绵,你,你干的好事儿!”

拓跋野一瞬便反应过来,为何当日裴乐瑶在王陵里会是那副彻底心死的神情。

硬气了几日的单于,此刻心底又开始想她与懊悔了。

鹤绵绵立马不服气起来:“我说错什么了,沉鱼本就是你的侍妾啊,我说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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