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阴谋背后的真相(第1页)
听了丞相的话,墨凌霄当时愣了一下。
本就心情烦躁的楚云娴,听到丞相跟墨凌霄的谈话,直接火冒三丈,还没等墨您修改哦开口,楚云娴直接上前怒斥丞相。
“放肆,丞相此话简直是狼子野心。”
楚云娴的惊恐呵斥,让丞相怔愣了一下,墨凌霄更是担忧的站起来,走到楚云娴的面前,担心的扶着她。
“我自会处理。”墨凌霄安抚着楚云娴的情绪,让她不要动怒。
丞相却不以为的挑眉深吸一口气,看楚云娴这么生气,还以为是她自己不想放弃皇后的位置,才会这样斥责觊觎皇后之位的赵黎芸。
“太子妃这么激动,难道就不是为了皇后之位?老臣知道太子妃不愿意放弃手里的权利,可您已经是楚大将军了,这皇后的位置也该让给能帮助殿下的人才是,老臣保证小女跟太子妃一定会和平相处的。”
丞相言语情况,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分明就是在调侃楚云娴,除了一个大将军的身份,背后空无一人,没有家族的支持,即便是做了皇后,也会因为没有靠山而摇摇欲坠。
赵黎芸就不一样,她做了皇后又丞相扶持,丞相这些年发展的一些势力,朝中更是遍布他的门生党羽,相对楚家要更占优势。
楚云娴却无语的笑出声来,枉他添居丞相之位这么久,居然能说出这种没有脑子的话。
“那本宫到是要多谢丞相了,光是丞相刚才的话,就足以让太子府灭门,妄想做皇后,等着灭九族吧。”
“此话何意?”丞相一时得意,既然无法理解其中奥秘。
“当今皇上正当盛年,丞相却在这里枉议论太子继位的事,这难道不是诅咒皇上尽早驾鹤西去?被有心之人传到皇上的耳边,治太子一个谋反大罪,丞相以为就凭今日之言,丞相府会安然无恙吗?还做皇后,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楚云娴气势汹汹的把丞相从头到脚的教训一遍,丞相这才恍然大悟,哑口无言。
尽管他无心,可是被楚云娴这样毫无情面的评头论足,心里十分气恼暗自接下冤仇,甩着袖子,扬长而去。
看着丞相负气离开,楚云娴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殿下赎罪,这下真的就剩下我们孤军奋战了。”
“无妨,有你在,我愿意。”
前厅,两人的欢声笑语,被躲在外面的司兰儿听的一清二楚,见两人感情如此稳固如胶似漆,心里逐渐慌乱起来,尤其是刚才看到丞相负气离开,司兰儿更加觉得这当中有问题。
蹑手蹑脚的回到幽兰居,悄悄的飞鸽传书给远在边疆的墨寒,然而信鸽刚飞出幽兰居,就被暗中监视的人捕获。
司兰儿惊慌失措的看着下人进来,无从抵赖的她被送到楚云娴的面前。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楚云娴看着从信鸽身上取下的纸条一言不发,墨凌霄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像在欣赏一幅平平无奇的画一样,又好像旁若无人的目视着前方。
周围气氛安静的可怕,让司兰儿浑身感到无比的压抑,见楚云娴半天不开口,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等待死亡的感觉,自知这次落在楚云娴的手里是在劫难逃,干脆直接跟她撕破嘴脸。
“不用再装蒜了,你干脆杀了我吧。”
司兰儿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曾经那么渴望跟墨寒厮守的一个人,如今却一心想着要死。
看着司兰儿视死如归的样子,楚云娴的心里倒是多了一丝好奇,她不紧不慢的将信息放回到信鸽的身上。
“本宫为什么要杀你,留着你还有用处。”
说完,只见楚云娴用力一抛,将手里的信鸽放飞。
司兰儿惊慌的看着信鸽飞走,再看看楚云娴满眼的信誓旦旦,她的心里顿时慌乱不安,她这是被楚云娴当做炮灰,要对墨寒不利。
“贱人,蛇蝎心肠的贱人,有本事就杀了我,你抢走殿下,现在又利用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司兰儿就像发疯似的大声诅咒楚云娴。
恶毒难听的话,一瞬间就像是山洪决堤一样爆发出来,大概她在私下已经骂了无数次,只不过这次终于有底气,当着楚云娴的面说出心里积怨已久的话。
楚云娴轻笑一声,慢慢的走到司兰儿的面前,呼啸而过的一巴掌落在司兰儿的脸上,接着反手又是一巴掌。
“本宫说过不杀你,可没过让你蹬鼻子上脸不打你,这两个霸占是让你长点教训,把她带下关起来,松枝你亲自看着。”
司兰儿平时养尊处优,身子娇贵,只是两巴掌,嘴角便挂着鲜血,花一样的脸蛋上多了几个手掌印。
楚云娴把司兰儿交给松枝全权负责,也是想给松枝一个报仇的机会,之前污蔑她关了那么久,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司兰儿被带走之后,楚云娴把信鸽传递消息的事告诉墨凌霄,与此同时,暗卫也传来情报,果不其然,墨寒私下有了动作。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贵妃也在暗地里动手脚,给边疆的兄长传递消息,让他务必倾尽所有帮助墨寒。
墨寒的事完全有墨凌霄介入,楚云娴笨重的身子也被禁止费神。
在这闲暇的时刻,一直被楚云娴抛之脑后的事情,也慢慢的浮出脑海,那就是调查当年父兄被陷害的真相。
楚云娴把之前调查到的事实都整理一遍,发现最终线索都在宫里断了踪迹。
为了查清当年的事,楚云娴决定了从源头查起,再次借口进宫。
皇后许久未见楚云娴,看到她的肚子更加的满心欢喜。
“几日不见,云娴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些,照顾的人可好,本宫再给你指派几个,缺什么尽管跟本宫开口。”皇后摸着楚云娴的肚子笑的合不拢嘴。
楚云娴一听,当即询问,“说起来,儿臣确实有件事想问问母后。”
皇后以为是关于皇嗣的事,便大包大揽的应承下来,“说吧,什么事?”
“当年儿臣的父兄真的叛国了吗?为什么卷宗里完全没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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