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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太子妃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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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松枝被罚跪(第1页)

精神紧张的她,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趁机胡搅蛮缠,把矛头转移到松枝的身上,声称在那段时间楚云娴不在府里,松枝频繁的出入太子府跟将军府,在官窑待一段时间,然后就匆匆的离开,然后不知所踪。

也不知道墨寒从哪里找来的传递消息的书信,提前让人带给了司兰儿,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司兰儿把那些信件交给楚云娴的时候,她满眼的惊讶,那些信件上记录的事情都是官窑最近发生的事情,就连楚云娴找皇上派兵到纺纱厂的事都写的一清二楚,就好像是亲身经历的一样。

而且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每次都是松枝跟在楚云娴的身边。

楚云娴诧异的浏览着信件,心里万万没有想到,司兰儿还真是黔驴技穷,既然把栽赃嫁祸的帽子扣在松枝的头上。

松枝是不是背叛,楚云娴未可知,但是她的心里清楚,身边的人已经被墨寒利用,而且敢把注意打在松枝的身上,想必一定有万全的应对之策。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松枝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不会做出这种背叛的事情。”

楚云娴不动声色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她不敢相信短短的几天不在府里,司兰儿就可以只手遮天了。

司兰儿见楚云娴震惊的样子,心里笃定她完全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为了自证清白,让楚云娴相信松枝背叛,竟然跪在地上发毒誓。

“妾身发誓,今日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污蔑不得善果。”

看着司兰儿一脸笃定的样子,让楚云娴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一丝同情,做不过是为了一个利用自己的男人,既然发这种毒誓,所不知将来之事,自有将来定夺。

楚云娴迟疑了一下,生气的将信件揉碎,“枉费本宫对她的信任,将官窑的事情交给松枝,没想到她竟然干出这种事。”

司兰儿心里暗自窃喜,看着楚云娴那种失望又愤怒的神情,她就觉的无比痛快,让她藏到被人背叛的滋味,还真是难得。

“妾身知道松枝是太子妃身边的人,不能太张扬,于是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惩罚了她,也算是给她提个醒,让她以后安分守己,一切等太子妃回来,主持公道。可太子妃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禁足妾身,妾身心里实在委屈。”

说着,司兰儿便委屈的抽泣着,她戏剧般的眼泪如珍珠一般掉落下来,想必这招在墨寒的面前经常上演,才能把情绪拿捏的如此到位。

只不过在墨寒的面前是真的难过,真情流露,在她的面前只是本色上演。

“本宫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若这件事真是松枝,本宫绝对会给你一个交代。”

楚云娴虚与委蛇,假装生气要惩罚松枝这个叛徒,安抚着司兰儿的情绪,把她扶起来,命令下人好好的伺候司兰儿。

司兰儿伤心的抽着鼻子,扭头却露出得意的眼神,嘴角微微的上扬,一副坐山观虎斗的面孔。

她以为自己挑拨离间的计谋得逞,命婢女盯着云熹阁的动静,随时禀告。

楚云娴怒气冲冲的回到云熹阁,松枝刚要上来回话,只见她一把将松枝脖子掐着直接拖进屋里。

可能是她用力太大的关系,松枝被掐的喘不上气,脸色憋的通红,满眼错愕的看着楚云娴,整个人就像被飘起来一样。

“大胆松枝,你可知罪!”

屋里传出楚云娴大声斥责松枝的声音,她惊慌的咳嗽几声。

“太子妃,奴婢做错什么事了?”

楚云娴的抬手暗示松枝不要出声,在用茶水在桌子上写下‘演戏’两个,松枝立刻便明白过来,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不亏是一直跟在楚云娴身边的伺候的人,只是一个手势便明白她的心意。

“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吧?还想狡辩。”

兴师问罪的阵仗,让院子外面伺候的婢女都大气不敢吭声,借机溜到一边,躲起来偷听屋里的动静,外面监视的婢女见到此情形赶紧报告司兰儿。

司兰儿被禁足无法出幽兰居,满脸兴奋又焦急,恨不得亲眼看到楚云娴愤怒的样子。

“太子妃奴婢冤枉,这些信件是哪里来的,奴婢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冤枉。”

松枝疑惑的看着那些信件,指手画脚的比划半天,暗示这些东西是有人在陷害,指着幽兰居的方向,肯定是他们在无事生非。

楚云娴点点头,低声在松枝耳边低语,“委屈你了,帮本宫监视庶妃。”

“嗯。”

主仆两人打定主意,联手在屋里上演一出大戏,甚至楚云娴还在松枝的身上多留了一些被打伤的疤痕。

看不出来,平时在战场上的易容术,这时却派上了用场,松枝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被打的要了半条命一样。

“来人,把她丢到柴房跪着,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准起来,直到她肯说出实话为止。”

楚云娴大声命令门外的侍卫,他们进来直接把松枝拖走,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其他的婢女都吓的胆战心惊。

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松枝犯了什么错,就遭到这样的惩罚,其他婢女心里惶恐,都小心翼翼起来。

得到楚云娴的交代,松枝被关在杂物间,离司兰儿的屋里最近的房间,屋里发生的一举一动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松枝被关起来,担心被司兰儿杀人灭口,楚云娴还派人在暗地里监视着,保护着。

与其同时,墨寒联合刑部侍郎,两人私下往来频繁,凭借手里的打探到的情报,准备对官窑下手。

“二皇子,这件事的背后,除了太子跟大将军,最难对付的就是丞相,微臣担心丞相的性格直爽不会轻易投诚。”

跟丞相同朝共事这么多年,刑部侍郎对丞相的为人太熟悉了,一心只为大墨,忠心的同时有些迂腐。

“本皇子始终相信没有不为利益驱使的人,只要利益够大,定会成为利益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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