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第2页)
”
老爷子一锤定音。
是他。
可,怎么会是他?
南颂摇了摇头,努力想要把脑袋里混沌的东西甩出去,“他的手我摸过,指腹上厚厚的茧子,不是假的。
”
她手上的茧子是拿刻刀磨出来的,而喻晋文手上的茧子是在部队磨出来的。
南三财道:“那是后来了。
作这幅画的时候,他还没去当兵,或者也没想过以后会去当兵。
文景逸说,小时候的喻晋文,对古玩和绘画都有浓厚的兴趣,当时教他的绘画老师,其实是个隐藏的作伪高手,看中了他在绘画方面的天赋,专门加以培养。
这事除了喻行严和文景逸,再没别人知道了。
”
“那后来呢?”南颂拧了拧眉,“他为什么放弃了?”
“据说是他那位老师得罪了人,突然就失踪了,下落不明,到现在人都没有找到。
这幅清明上河图,也是他指导着喻晋文完成的。
”
南三财将剩下的红酒仰头喝下,“那些人应该是在他老师那里没找到东西,就把目标放在了喻晋文身上,他也差点遭到过绑架。
文景逸和喻行严怕他出事,干脆把他扔进了部队,一来安全,二来也是绝了那些人的念头,手磨出茧子,等同于放弃了作伪这一行,慢慢的那些人也消停了下来。
”
南颂听着喻晋文的这些经历,想想他的手,又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进她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她挂在墙上的那幅《定风波》。
那时他的眼神亮亮的,她以为他是看到了古画的欣喜和惊奇。
现在想来,那并不是惊奇,而是怀念。
甚至,还带着找到同类的惊喜。
同类……
她和喻晋文,曾经的经历,竟是那般相似。
究竟是缘,还是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