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千里送“夫”(第1页)
孙陶啃着西瓜乜一眼电视:“是我,旁边配着我的大头照,你没看见。”
“你平时是全年级第一名?”
孙陶吐着西瓜籽:“有时候发挥失常会落到第二名,这次高考算发挥正常。”
段敏敏捧着西瓜尖叫:“只差了三分满分,你跟我说发挥正常,那超常发挥是多少。”
“满分呗,看电视看傻呢?” 段敏敏觉得她是一直傻,她认了近一年的哥在学习上是什么水准她完全不清楚,还得通过电视了解到他和林锐一样。学霸,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孙段杜三家普天
同庆。
大个是知道孙陶的能耐,不过看着他差三分满分的成绩还是怔了怔,然后乐得跟自己得了高考状元似得,撺掇着杜德文又办了一场宴席。 这回来的人比认干亲那次多了一倍,都知道杜德文的干儿子是状元郎,别管平时熟不熟,图个热闹,而孙恒的调令也紧随而来,他被安排进段爸呆着的分厂里,两兄
弟以后能相互照应。
段敏敏在喜悦的氛围里迎来了暑假,林锐整个暑假会在国外游学,这是他每年的任务。 文丰和他的教授老师闹翻了,听说董擎岳在里面加了一把柴火,现在俩混的跟亲兄弟一样,就差誓血为盟了,听说他想把汤茜茜追回来,段敏敏说好马不吃回头草,
林锐狠点说文丰是烂泥扶不上墙,封起跑去给文丰传小话,把文丰气的发誓再也不提这件事。
大个不再读书,回家接受家族的奴役。不过杜德文给他请了英语和法语的家教,学习不行语言总要跟上,不然以后国际业务谈起来两眼一抓瞎,丢人。
孙陶进了全国最好的大学金融系,在z市,杜爷爷发话,孙陶大学期间的所有费用全包,等他大学毕业如果愿意继续读他也愿意供。 至于孙恒的自尊心,在杜德文强大的自信面前分文不值,段爸晚上找到他喝酒,开解道:“老孙,不要怄,陶陶是杜老的干儿子,用点钱还名正言顺,你看我,敏敏前
段时间不是住院么,钱也是杜老给的,你说我们和他一点关系没有,他凭什么给钱,说出去才被人笑话。”
孙恒是个闷嘴葫芦,嘴上不说心里亮堂,他知道段敏敏有钱,他儿子的手机还是靠着她买的。医疗费看上去是杜德文给的不假,但段敏敏也没少贴。
罢了,都是一家人,用谁的钱不是用,他没本事赚不了大钱还存不了小钱吗?反正他儿子以后结婚,婚房必须他来买,谁都别想抢。 暑假,一个悠长而炎热的代名词,记得以前,他们总是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下盼着下雨,房间太小没有隔热,被太阳晒一天像个蒸笼,热气散不出去直把人呆的坐立难安,打开窗想透透气,透进来的往往是三五成群的蚊子,而现在好了,能安逸的坐在家里,看着电视,因为段爸怕段敏敏的伤口长不好,晚上遛弯的时候,突然消失,段
妈到处找不到他,匆匆赶回了家,段爸已经在家门口指挥安装工在安装着一台空调。
段家最近安座机安空调,引得邻居们好奇,大家都是单位职工,薪资待遇不会差太多,为什么你能突然大手笔。
段爸对外解释,座机是自己用积蓄买的,不是贵的负担不起,毕竟有小芳阿姨在先,空调是中了彩票,二等奖,送的。
还好隔壁单元楼有个外号叫高压锅的叔叔,前不久中了个一等奖,一辆面包车,所以大家没有怀疑,直道段爸的运气好。
有了空调段敏敏终于不用天天往身上喷驱蚊药水,在家里点蚊香,烟熏火燎的像熏腊肉。 段敏敏从小血热招蚊子,平时和别人出去等同人形蚊香,只要有她在的地方,蚊子会认准她一顿饱餐,其他人当不存在,今天出来她忘记喷药,空调房里呆的时间长
了,警惕性下降,做了孙陶和大个的蚊香,段敏敏痛不欲生。
孙陶准备提前动身到z市去,找杜德文说了想法,杜德文很是支持,先去走走看看,不要一昧的学习,大学是历练人的地方,它和社会已经挂上了勾。
杜德文给z市的老伙计去了电话,帮孙陶安排了住宿,只待他启程。
半个暑假,大个粘着孙陶,孙陶任由大个粘着,形成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态势。现在孙陶要走,大个像个怨妇一样,段敏敏想塞根手绢给他,让他咬着垂泪去吧。
杜家派车送孙陶走的时候,大个跑来凑热闹,比孙恒还交代的多,把他当爸爸挤到一边,忍不住又去找段爸,儿子还是不是我的?为什么是个人都要来抢。
段爸心宽:“儿子一定是你的儿子,像我女儿以后指不定是谁的。”
段敏敏黑线,为什么每次宽慰孙叔叔都要用她做对比。
大个把孙陶从家送到门口,从门口送上车,等上车他又决定跟车,到了火车站居然买了站台票,准备等火车来了上站台。
“你说你为什么要提早一个月去那边?”
段敏敏摸着浑身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听下去了:“说了陶陶哥先过去踩踩地皮,你耳朵扇蚊子去了吗?”她快被咬的失心疯了。
大个回头瞪段敏敏:“这里有你什么事?”
“你十八相送啊。”如果不是知道大个的床下面藏了几百期的花花公子,她严重怀疑大个的性取向有问题,他对孙陶的喜爱已经快超出性别的限制了。
大个顶着一张罗汉脸,说着小情话:“孙陶一走得半年,我唯一的好哥们儿,送送怎么呢?”
那是你小叔,还哥们儿,段敏敏建议:“你直接把他送学校去吧。”
本是损他,没想到大个一脸茅塞顿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了,还可以过去玩几天再回来,段敏敏你太聪明了。” 段敏敏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腿上,拍死了三只蚊子,她看着满手的血,自问,她刚才到底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