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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歪后只能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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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第2页)

五月份的时候温不书顺利毕业,结束了这边的学业后,他紧接着就回到了母校任教,再开学时温不书就可以安心留在国内了。

寒时升很开心,新家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温不书回来两人一起搬进去住呢。回来前,寒时升放下手里的工作飞过去陪他,这次寒总给出的理由是:去结婚。

日子定在六月里,温不书的生日那天。

于是在温不书忙着准备毕业论文以及答辩的时候,寒时升就在忙着准备两人结婚的事,包括申领结婚证和举办婚礼的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

除了像婚礼举办的地点,选的花、礼服和钻戒等需要温不书参与挑选的,寒时升和他一起商量着决定,剩下的他都没让温不书费心。

这次寒时升提前联系了章辉和顾惠,他们两人接到消息时真心的为两人送上祝福。

万里当然是要邀请的,沙愉和姜抒语最近几年消息很少,寒时升联系了沙愉,和她说了时间地点,希望她如果有时间的能来参加。

沙愉开心的回答他当然!又问他:那,她,会来吗

她说的是姜抒语,寒时升不清楚她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道:我联系她了,有没有时间来不一定。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沙愉应了声好,电话挂掉之后,寒时升又去忙别的事了。

温不书没有什么朋友要邀请,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林皙了。

除了亲人和一些老朋友外,没有再邀请其他的宾客。不过赵桁澜倒是有事没办法来参加了,托堂弟给两个弟弟送上红包和祝福。

每晚睡觉前,温不书担心他焦虑,都要抱着他温柔的哄上好一会儿才行。

寒时升不焦虑,他只是有点过于开心了。想一想,他和温不书八岁认识,十四岁确定关系,二十七岁才把人娶到手。

不过没关系,以后的每一年,他都要陪着温不书一起过,等到年华不再,他们都老去时,他也还是爱着温不书,即使那时他们都已经变成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了。

婚礼最后选择在户外举行,没选教堂,温不书觉得这里更自由也更轻松,寒时升当然同意。

时节正好,在一片庄园的花园中,绵延的绿草卷着远处连绵如画般的矮山,以纯洁的白绿为主色调,花与配景的布置选择了清香的茉莉与百合,优雅的丝绸幔布灵动轻柔,穿过缠绕鲜花的弧形拱门后徜徉而下,满地的白玫花瓣铺出通往仪式区的路。

寒蔚沉挽着温不书的手,走过这一条芬芳四溢的花瓣小路,把他交到寒时升手上时,台下热烈的掌声响起,许银兰的眼中泛着泪光。

白色的高定西装代替了纯洁的婚纱,牧师讲出的证婚词也可以是对两位先生的,寒时升望着温不书,无数次说出口的那句我愿意,终于换来了眼下,温不书站在他面前,坦然坚定的回望着他,同样毫无保留的回应他:我愿意。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当然。寒时升的目光一直落在温不书身上,永远爱温不书,永远对温不书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这难道,不是上天的恩赐么。

如果婚姻是枷锁,那寒时升承认自己的自私,他用这道枷锁困住了温不书,霸道的彻底占有与他生同眠死同寝的机会。

至死,温不书的名字都将刻在他墓碑之上,永远留在爱人那一行。

仪式结束后,气氛变得休闲自由起来,自助式的长桌蜿蜒着摆了几条,从甜点到主食,酒水饮料分明别类的摆好,宾客比较少,大家随意的自行安排就好。

这里风景很好,不远处还有一些搭的原木风半开放式小帐篷,准备了舒适的靠垫与野餐布供人休息。

朋友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聊起了各自这些年的生活。

章辉还在二中教体育,顾惠前两年调到一中去了。高中时代的章辉每天放学都要赶到二中门口等着,假装偶遇顾惠,然后和她一起回家。

把顾惠追到手后,他就能正大光明的在校门外等顾惠了,理由很简单,他可是有位份的人了,正儿八经的顾惠男朋友。

现在工作了,他的路线就变成了从二中赶到一中门口等着,照样等着顾惠下班,然后一起回家,这次是回他们的家。

聊起一中,几人都颇为感慨,顾惠还提到了余琴,再过几年这位优秀的特级教师就要退休了,顾惠今年和她搭班,说来也是缘分。

她又道:对了,一中附近的老旧小区翻新了,盖了新的职工小区,年前都已经竣工了。

也是,过去很多年了,留在记忆里的东西,也是会变的。

但有些,是不会变的。

万里永远记得他曾在那个老旧的出租房里手足无措的安慰过那个悲痛的少年。

温不书也记得,他与寒时升曾在那里度过许多幸福快乐的时光,他缩在那张与寒时升睡过的床上,靠着回忆艰难的撑过了很多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