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第1页)
夜更加深,月隐去。
正院书房之内,烛火悠微,黑袍男人仔细端详一张女子花卷,拇指摩挲着画卷人的脸颊,多少次梦中再相见,可是说到底是空假一场梦罢了,末了悲戚叹口气。
还是没有她和孩子的消息吗
一头顶乌青圆帽的男仆,王爷,您该忘记那些陈年旧事了。
不错,这人正是当朝燕王,当初是我有负于她,怕遭天下人耻笑,担个纨绔风流的名头……若是我下定决心给她争个平妻的名头,她也许会留下。
燕王爷一声叹息,把画卷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
禾珍珠醒来,是被什么吵醒的,隐隐约约听到什么鸟在叫,还怪好听都,外头天色已经亮堂无比。
船还在走,一晃一晃。
却不见冯怜奴,禾珍珠立马下榻,珍娘,你在寻什么冯怜奴从外头进来,已经是洗漱好了都模样,发丝带着水珠。
初遇时,她叫自己姐姐,后来也会叫禾姑娘,如今……珍娘,一夜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我在找你。
冯怜奴笑都满足,我就知道。
喏,给你的。
冯怜奴手一伸,居然是银子,好几块。
你哪里来的
禾珍珠正奇怪,冯怜奴一指对面。
我给他们唱曲儿,赏我的。
禾珍珠望过去,远远看到一条船。
冯怜奴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她一概不知,她昨夜睡都太沉了,想来方前于睡梦中听到都鸟叫,就是冯怜奴的声音。
禾珍珠打量冯怜奴,看冯怜奴如常,还是道,往后,不要这样子了。
冯怜奴看她一眼,可你的钱两都花光了呀,往后我们怎么办
她倒是考量的实际。
往后……
禾珍珠打算去金陵其他的再打算。
冯怜奴忽然就说,要不我们入京吧。
禾珍珠吓了一跳,冯怜奴浑然不觉,听我娘说,京城特别大特别好。
冯怜奴还在说着,禾珍珠已经和小曲查询原著中,冯怜奴生母都身份,谁知道小曲并没有任何动静,禾珍珠怎么尝试也无法召唤。
禾珍珠不由着急。
小曲开始出现就是故障,出现的很晚,她最近没有召唤,谁知道出这种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再次故障了,是什么时候开始都。看冯怜奴那对京城一副极为向往的样子,禾珍珠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着她,往原著剧情,那个悲惨的结局靠近。
或许她根本无法阻止冯怜奴被王府认回这条条,禾珍珠听着冯怜奴不断说京城。
忽然喘息困难,跑到外头大口喘气。
珍娘!
冯怜奴吓坏了,给禾珍珠顺背发现没效果,无措极了。
小曲……
禾珍珠喃喃自语。
她的声音非常低微,却还是被冯怜奴捕捉到,小曲是谁珍娘你怎么了,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禾珍珠被冯怜奴摸额头,听冯怜奴呀了一声。
转头去唤船家,翁伯!停船!
她病了!我们要下船!
禾珍珠高烧了,异常的突然,浑浑噩噩的被冯怜奴拖着下了船,禾珍珠期间可以感觉到,冯怜奴扶着她非常都吃力,每次停下停一会儿,就继续扶着她走路。
不知过去多久,禾珍珠感觉睡在柔软都床榻,一阵草想,世界都静了。
隐约听到冯怜奴都声音,我们投亲的这一路太难了,大嫂子这次真是谢谢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