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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长生不死谁都以为我无敌 陈长安 牧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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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0章 迎接,还是迎战?(第1页)

    徐子兰这个贱人,真的是太坏了!自己过上了好日子,就不记得她这个妹妹了。徐子菊气得吐血,想开口装可怜,但是徐子兰没给她这个机会,继续说……过几天,你跟我爸妈回去吧,不要给二姐增加麻烦了。反正三婶认识的人多,让她在老家给你找个好的,肯定会比留在这里好。徐子菊越听,脸越黑,她恨不得抓烂徐子兰这张嘴。只是厅子里人多,她不好发作。恨恨的瞪了徐子兰一眼,徐子菊的目光又回到了桌上。双手悄悄的拧成了团,她暗想:徐子兰,你想我走——我偏不走!这神情落自然在了徐子矜的眼里。她拧了拧眉:这个徐子菊,必须走!——不弄走她,以后铁定要生是非!徐子兰与周建勇的婚事订在三月十二号这天。顾团长亲自给他们主持了婚礼。虽然部队不兴办酒席,但徐子矜给他们弄来了不少香烟和糖果,参加的人抢得可热闹了。新房暂时设在招待所,营里清一色小光棍,当新房不合适。毛副政委还是个不错的人。徐子兰是他带出来的,晚上他自己出钱在团小招给小两口办了两桌……兰子、建勇,今天你们结成了革命伴侣,将来一定要相互进步、积极向上!周建勇与徐子兰站了起来:谢谢表舅,我们一定会努力的!团长给了周建勇三天婚假,第二天,他和徐子兰带着双方父母去了茶园……周爸周妈一看茶园这么忙,准备留下帮几天忙再走。徐大伯与大伯娘准备十四号早上走,可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徐子菊不见了。不见了打死徐子矜都不相信,这部队里,还能把人丢了。徐子兰脸色铁青:我就知道她要出幺蛾子,她以为自己长得好,想留下来勾引姐夫。徐子矜:……——我家老公眼睛又没瞎,能看上她呵呵。这个徐子菊,果然跟她老娘一样,自信的无耻!别说陆寒洲有碰女人就过敏的毛病,就算是没有,这个徐子菊给他提鞋都不配吧人啊,徐子矜深叹一声:没有自知之明,真让人无语!无语也不行,事情还得处置。深吸了一口气,她交代了徐子兰:这样吧,你先去军人服务社给三叔打个电话,跟他说一下徐子菊的事。大伯大伯娘今天也别走了,我们把火车票先退了。要是找得到,明天再走也不迟,你姐夫说开车去送他们。我们再找两天,找不到,那就没办法了,这脚都长在自己身上,谁也管不了。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徐子兰知道,也只能这样安排了。大伯娘很生气,人是她带来的,现在人不见了,她责任最大。这个死丫头,真是气死我了!徐子兰看着自己母亲,生气地说:妈,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呢三婶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你们把徐子菊带来,是想让她勾引建勇、还是勾引二姐夫我能有今天,都是二姐和二姐夫的帮助,你们不知道吗这话说得大伯娘面红耳赤,她知道当时自己是有点的心思不正,女儿说的一点也没错。兰子,妈一定把她带回去!徐子兰对自己的母亲真的很失望:妈,善良一点吧,善才有善报的。大嫂和三嫂,都是老实人,以后对她们好点。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作为女儿,我还是想提醒你:你把儿媳当个宝,家中的日子才会过得好。你把儿媳当奴隶,等你老了,就别指望她们会伺候你。她们敢!徐子兰摇摇头:敢不敢,你现在可不知道。如果建勇的妈也对我也这样,你心里会怎么想妈,听我的劝,对嫂嫂们好点吧。否则你将来会后悔的。徐子兰记得很清楚,上辈子妈妈六十七岁那年中风了,几个嫂嫂对她几乎是看都不看一眼。全家人,就她这个女儿照顾她。她出意外的那年,自己的妈妈还躺在床上。她不怪嫂嫂们,真正做得不好的,是自己妈妈。妈妈对她很好,对儿子也很照顾,可对儿媳妇那是真的很差。徐子兰是真的想劝劝自己妈妈,别再作死了。面对女儿的语重心长,大伯娘嚅了嚅嘴:知道了,以后我会对她们好点。一个人的改变,不可能一朝一夕。徐子兰知道,要慢慢来,妈妈今年才五十一。当年,她出意外的时候,妈妈已经七十多了,希望她真的能改。得知徐子菊失踪,陆寒洲的脸黑成了抹布。徐子矜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他眼珠一转出去了。没出大门半小时后,陆寒洲听到回报。顾如松点点头:嗯,几个大门都打电话问过了,已经确定了她没有出部队大门。部队大门守卫森严,进出都得有出入证。哨兵说没出去,那就肯定是没出去。陆寒洲眯了眯眼,叫过顾如松,低声吩咐道:抓到了,先关起来。顾如松连连点头:嗯嗯,参谋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很快,几个营的兵在团部与师部间的空地、菜地、山地散布开来……半小时后,团部菜地边的一片林子里,几个士兵大声喝问:什么人出来!徐子菊颤抖着从树后走了出来:我我……报告,部队大院的树林里发现一个可疑的人,鬼鬼崇崇,我们怀疑是潜伏进来的特务!发现徐子菊的人,根本不看她,而是向不远处的人大声报告……这一下可把徐子菊给吓坏了。我不是,我不是特务,我真的不是……没有人听她解释,很快,几个战士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扭住,拷上了手铐,并在她嘴里塞上一块破布。带走!很快,徐子矜这边得到了消息。她立即过来跟大伯和大伯娘夫妻说了。大伯、大伯娘,寒洲说先关她一会,得吓吓她,否则她还要搞事。徐大伯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好,都听侄女婿的。——这个臭丫头,可把他给吓死了,是得让她吃些苦头。徐大伯摇摇头:孩他娘,以后我可不敢再沾这孩子了,要不然真的会给女儿和侄女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