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邢云阁(第1页)
苏晴的地盘,那可不是盖的,整个地下酒吧大得能塞下三百多号人,简直是都市夜生活的隐秘航母,全拜她那“壕”无人性的老爸所赐。我,作为这艘航母上的小小清洁舰长,正忙着给二十多个杯子做SPA,擦得它们能在灯光下反光,自我疗愈感直线上升,感觉自己从“一无是处的废柴”秒变“环保小能手”。
在这光影交错、略显暧昧的空间里,我邂逅了一位气场全开却又不失孤独的帅哥,他就像是行走的荷尔蒙加上了点蓝调忧郁,威风中透着一丝“哥虽然不在江湖,但江湖仍有哥的传说”的范儿。我暗暗给他分了类:深夜酒吧游客,非聚即悲。至于他嘛,显然是属于后者,那气质,一看就不是来蹦迪找乐子的。
我心里琢磨着,这家伙,不是当过保镖的退役特种兵,就是健身房里能把哑铃当牙签使的教练级人物,但那钢铁般的硬朗里,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柔软,让人想探个究竟。于是,我换上我的战袍——黑色吊带裙,摇身一变成“夜色里的黑天鹅”,迈着自信到仿佛刚踩完红毯的步伐,端着一杯特调鸡尾酒,优雅地降落在他面前。
“嘿,帅哥,孤独的灵魂也需要偶尔的狂欢,要不要来一杯,让今晚的忧愁都随酒精蒸发?”我笑得比鸡尾酒还甜,弯腰、吸气,力求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姐就是这么有魅力”的气息。
结果呢?人家愣是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的酒,他连瞅都没瞅一眼,就像那是杯隐形的水。行,有性格,我喜欢!但我可不做那种“你不理我我就更努力讨好你”的舔狗,咱得玩点高级的。
于是,我优雅地撤回“作战物资”,心里默默策划着:“等着吧,帅哥,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专属舔狗”,当然,是以一种你意想不到的方式。”
苏晴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再次射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怎么?你还真打算来个‘徒手开瓶盖,再附赠心灵按摩’的绝活?觉得自己能成情圣再世?”
我嘿嘿一笑,故作深沉:“那哪成啊,我得来点高深的,比如走到他面前,深情款款地说一句‘在坚强的盔甲下,每颗心都需要温柔的拥抱’。怎么样,这台词够文艺范儿吧?”
苏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文艺?你这是逗我呢!你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会主动。”
她说完就去库房拿酒,我跟在后面解释,“我是射手座,我怎么可能会主动?肤白貌美的射手座怎么会做这种掉面子的事情?”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向酒库,我则跟在后面,一脸无辜:“哎,我这不是典型的射手矛盾体嘛,既想自由飞翔,又怕撞了南墙。肤白貌美怎么了,还不是得在你这狮子座女王面前低头?”
酒库里,苏晴熟练地挑选着酒,随手丢了两瓶给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行啊,你天天在我这当‘忠诚小跟班’,舔狗属性暴露无遗,自己还不知道呢?”
我笑得一脸无害,脾气好得仿佛能包容一切:“除非我心甘情愿想做,不然谁逼我都没用,你说是不是?”
苏晴似乎看穿了我所有的小九九,挑眉问道:“说吧,他哪里像了?”
火象星座的直接,让火象星座自己都难以忍受,但我靠在库房门上,投降一样:“眼睛像。”
苏晴抱着一箱酒,直接拒绝:“桃花眼的男人都不靠谱,这次我不配合你……”
我不死心呀,用脚关上库房门,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就帮我偷一下他的钱包,我就看看他的身份,晴晴,我真的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他,可能就在他的公司……你信不信……?”
苏晴接过我怀里的酒,瞪了我一眼,“他可是当兵的,偷钱包不现实,你换个合法又体面的方式接近他。”
我浅浅一笑,“英雄救美如何?”
苏晴给客人倒酒,客人醉醺醺的,色眯眯,她立刻给了服务生林响一个眼神,林响便拿到客人的手机,拨了客人的第一个号码,“你好,这边是爵士酒吧,手机的主人喝醉了,麻烦您来接一下。”
紧接着,苏晴优雅地走到那位高冷帅哥面前,手中的酒杯仿佛在邀请一场无声的较量:“帅哥,赏脸喝一杯?我是这里的老板,今晚的酒,我请客。”
帅哥抬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需要。”
苏晴一听,眉毛一挑,酒杯重重放下,霸气侧漏:“哟,挺拽啊!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告诉你,我姐们看上你了,识相的就留个联系方式,日后江湖好相见!”
男人不为所动,干脆利落:“不留。”
苏晴不乐意了,气场全开:“怎么着?还想跟我玩欲擒故纵?傅锦,你来,咱们今天就让这位先生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热情好客’!”
我赶紧上前,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唱起了白脸:“苏晴,你喝多了,别这样吓坏了客人。”
苏晴瞪了我一眼,演得更起劲了:“我喝多了?笑话!在这里,我就是规矩!他敢不给面子?”
男人终于受不了这气场,起身就要走,苏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想跑?没那么容易,酒还没喝呢!”
我见状,赶紧加戏:“苏晴,真的算了,大家都看着呢,多不好意思。夜深了,让这位先生早点回家吧。”
男人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挣脱束缚,大步流星往外走。这时,苏晴打了个响指,几个保镖如同天降神兵,将男人团团围住。
一场小型的“格斗秀”即将上演,只见男人身手不凡,一脚一个保镖,场面堪比动作大片。而他的钱包,就在这一片混乱中,精准无误地滚到了我脚边。我迅速出手,一边翻看着身份证,一边不忘把钱包踢回给他,还附赠一个“不是我干的”无辜表情。
苏晴见机行事,一个手势,保镖们立刻收手,放男人离开。而我,则拿着他落下的外套,一溜烟追了出去。
夜风微凉,九月的夜晚带着几分秋意。
我深吸一口气,小跑着追上了他,温柔地递上外套:“先生,您的外套忘了拿,夜里凉,小心感冒哦。”